第98章 好兄弟,哥会护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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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有点不太敢相信,今日江清浅确实是喝了不少的啊,按照她的酒量醉了才是正常的呀。 “什么醉了,我这才刚回过神来,大爷的,今天怎么就喝多了呢。” 江清浅这人的酒量浅是一方面,但是醒酒快也是另外一个优点,甚至都要不了一个时辰就会清醒,可睡可不睡,当然睡一觉是最好的选择。 “哦,那郡主你还要不要再睡一觉?” 长空还是心疼自家郡主的,准备等郡主再次真正醒过神来的时候,再将她做的壮举告诉她,反正用江清浅的话来说,这根本就不叫事儿。 “好,那我再睡一觉,反正也没啥事。” 江清浅觉得现在也没有什么能比她睡觉更大的事情,于是重新闭上了眼睛,倒头便睡。 一会儿,绵长的呼吸声就传了出来,长空不由在心中暗暗赞叹自己主子的心大。 难道今日发生的事情还不算多吗? 南门音悄无声息的入了京城,成为了江家在京城暗处之首,扮成了一个茶楼的老板娘。 之后在路上遇到了周晋摄政王胥云来,然后带着人家去了红尘轩说要带人家去抱最美的姑娘。 可是最后姑娘却是被她自己抱了,而且还被自己老公抓包了(老公这个词她和花月是听江清浅说的,知道是夫君的意思。) 而且今日清浅郡主逛青楼却被暮世子抓到的事情,估计明日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最最重要的是你竟然在喝醉的时候还给了世子殿下一巴掌,让人家带着五个手指印走遍了凌王府。 难道这就叫没啥事情吗?郡主,我服了你。 虽然这样想着,可是长空还是放轻了手中的动作,生怕吵醒了她们的郡主。 再然后尽职尽责的去外面守着了。 且说另一边谢暮顶着五个手指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就赶紧找东西来遮掩自己脸上的印记。 格老子的,太丢人了,我这张俊朗非凡的脸啊。 “江清浅,我这一辈子所有丢人现眼的事情都和你脱不了关系,我早晚都要全部讨回来。” 谢暮一边用独特的药膏在脸上擦着,一边还在不住的哼哼着。 但是哼哼过后,他的目光就变得深沉凝重,甚至还有一丝阴鸷。 “胥云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江清浅如今名义上可是我的妻子,你敢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不说她自己就是个狐狸你可有将我放在眼中。” 谢暮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却很冷,给人一种即将踏入冰山之中的感觉。 看来有些事情今天就可以做了,谢暮暗暗想着。 夜深人静处,飞檐走壁时。 谢暮的房间紧闭,向松抱剑立在门前,好像一个守护神一样,但是他只站到子时就可以了,这是谢暮的吩咐。 到了子时,就不会有人再怀疑他不在房间中了吧,而且今天暮江阁中最警惕的一个人可是醉得跟个死猪一样。 没错,如今谢暮就是把江清浅当做暮江阁中最警惕的一个人,虽然说江清浅的武功并非说是绝顶,可是她敏锐的感知力,却是好多人都及不上的。 也不知道这个丫头是怎么练的,还是天生如此。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今日他的目的是胥云来。 他今日没有穿黑衣,只是一身简单的深色劲装,让少年修长的身影看起来更为矫健。 到了一处隐秘之地,仔细等着,片刻之后,传来了三长两短的鸟叫声,他低笑了一声,然后握拳咳了两声。 “你个天杀的,做什么暗号不好,非要这见鬼的鸟叫声,半夜里我叫出声音之后,我自己都瘆得慌,还有你怎么不回。” 来人正是容许,惊血冥的老三,七杀中排行第三。 容许今日也同样一身简单劲装,布巾蒙面,让人无法从衣着之上猜出他们的身份。 “我觉得那声音实在难听,所以我就换了,你没听到我咳嗽了好几声吗?” 谢暮很欠揍的说出这一句话,直接气地容许就要和谢暮拼命。 “打住,正事要紧,人呢。” 谢暮后退一步,示意是该做正事的时候,让容许注意分寸。 “哼,您老还没忘记正事呢。” 容许踢了踢身后一个麻袋,里面是一个只剩下一口气的中年男子,也就是之前谢暮救江清浅的时候,留下来的唯一一条性命。 “哎,你别动,今日你的身上有无痕胶的味道,以前你不是都说这是给女人用的东西吗?今日你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来让我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许很没品的要揭谢暮的蒙面巾,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要闹了,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凑巧打破了瓶子而已,你再闹,耽误了正事,你别怪我揍你。” 哈,到了现在,他竟然成了要挨揍的那个人了,容许对他在自己面前的不要脸非常无语。 “老大,但凡你能拿出在我面前的不要脸回去给那些人看看,他们哪里又会是你的对手。” 容许说完这句之后,一把拎起地上的麻袋,抗在自己的肩头上。 “我说我扛着的这个人可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要是按照我们原计划那样折腾的话,今夜必死。” “这不说就是我们要看到的结果吗?” 谢暮淡淡的说了一句,却让麻袋微微抖了抖,容许蒙面巾之下的嘴角笑了笑。 “好嘞,那我们兄弟二人今日就去看看周晋摄政王有怎样的本事。” 这两人竟然就打算如此去挑衅的胥云来,不得不说他们艺高胆大。 “好兄弟,哥会护着你的。” 谢暮拍拍容许的肩膀,如此说道,毫无疑问,这些话还是和江清浅学的。 “滚开,你还没我大。” 容许没好气地甩开了谢暮的手臂。 “放肆,我可是你上司,如此没有规矩,小心我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谢暮拍了一下容许的脑袋,沉声道,但是随后他的腿就被容许踢了一脚。 “滚一边去,要不要我现在就走,你一个人去。” “别别别,大哥大哥,你是我大哥,快走,快走,时辰不早了,日后我请你喝酒,上好的酒。” 两人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显然没有将麻袋中的人当做一个活人,也没有将闯胥云来的行宫当做多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