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你不仁,我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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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少覃纵然对苏木和傅时年的关系再好奇,却也知道此时此刻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而且还面对着傅时年随时都会回来的风险,便咬了咬牙,点点头: “行,我就等她醒了再说,现在你想怎么做?” “你带人去二楼的主卧把苏木带下来。”江北叮嘱道:“她现在身体虚弱,一定要格外小心,不能磕着碰着,尽可能的小动作,不要让她醒过来。” 卫少覃点点头,便直接带人上去了,林姨想拦都拦不住。 江北很清楚,自己把苏木这一带走,乔遇,林姨,包括外面被制服了的保安都会被傅时年责怪,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傅时年若对苏木有半分的上心,她也不能想出这种办法来。 只能说,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但林姨对苏木不错,江北起码要给她一个保证: “林姨,苏木一直跟我提及您,说您一直待她很好,所以我知道您也是心疼她的,对吗?” 林姨点点头: “傅太太瞧着让人心疼,也让我总是想起自己的女儿,我女儿远在国外,我疼不上,所以便更多地疼一些太太,她的日子过得太苦了,我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若是过上这样的生活,我的心情会是怎么样。” “是,既然你都知道,就不要再拦我了,我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医生,我不会害她,我只是想让她有尊严地活着,想她好好养病,把身体调回来,而不是等她醒了之后继续糟践自己的身体。” “可是……” “林姨。”江北打断她的话:“这几天苏木是怎么过来的,您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继续这样下去,她会怎么样?” 林姨没再说话,因为江北说的都是对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几天的苏木是过着怎样的生活,毫不夸张地讲,和生不如死没什么区别,没有谁愿意这样毫无自由没有尊严地活着。 想到这里的林姨便也没什么顾虑了,点点头,嘱咐江北: “那你可要好好地照顾傅太太,我也希望她好好的。” 江北感激地点点头: “谢谢您,林姨。” 江北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苏木被卫少覃抱着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吓了一跳,她们之间才几天没有见,竟可以瘦到这个程度,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狼狈不堪,尤其是脖颈处,那鲜明的红痕更是刺眼得很。 卫少覃满目的疼惜,可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和江北的目光交汇一处的时候,他咬牙开口: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离开吧。” 江北点点头: “这个畜生,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 与此同时,傅时年坐在乔遇的办公室里,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多少也是猜测到了一些,但他并没有动气的趋势,只是淡淡地把玩着打火机: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漏掉的点滴,你也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吧?” 乔遇看着他,没有开口,但这样的姿态又何尝不是一种默认,他以为傅时年会生气,可他没有,由始至终都是淡然自若的姿态,好似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情是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的。 这样的反常让乔遇心里有些发毛: “你要是想揍我一顿就快点动手,别在这磨磨唧唧的,我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反正事情我都做了,也不怕被你知道。” 傅时年轻笑一声: “你就那么不放心我自己的太太由我照顾?” “我也想放心。”乔遇看着他:“我昨天和你说了那么多,就是因为我放心所以才劝你回去的,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直接把苏木做到昏迷,失去意识,所以我想,你或许并不适合照顾苏木。” “那谁适合?”傅时年看着乔遇:“你把她交给了谁?” 乔遇没说,虽然他觉得说与不说对傅时年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江北?”傅时年开口:“也只有江北能让你觉得放心了。” 乔遇看着傅时年此时这般毫不在乎,甚至有些‘认了’的姿态,突然地有些于心不忍:“你是不是从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就知道这其实是一个圈套了?” 傅时年微微挑眉: “大概猜得到并不是拿药的事情。” “那你……” 傅时年微笑打断乔遇: “或许就像你说的,我真的不适合照顾苏木。” “不是不适合,是你并不能理解她。” 傅时年的目光落在乔遇身后的玻璃窗,窗外似乎又开始洋洋洒洒地飘雪了,他的表情淡淡的:“或许我们确实该冷静一段时间了。”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现在苏木这个状况确实也不适合再接受太多其他的,你们给彼此一些时间,慢慢冷静下来,或许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地就解开了。” 傅时年从座位上站起来,缓步走向窗口,乔遇一直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他在窗前站立,看着某处许久没有说话,他才开口有种莫名的担心: “你在想什么?” 傅时年回神,浅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想起,两年前苏木站在我面前要我娶她的时候,似乎也是个下雪的日子。” “你们结婚纪念日快到了?” 傅时年有片刻的怔忡,几秒后轻飘飘的一句:“不记得了。” 这是实话,原本结婚就不是他的本意,娶了的那个人更不是他想共度一生的人,又怎么会去浪费时间和精力记得所谓的结婚纪念日呢? 不过苏木倒是很在意这样的日子,去年的时候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而他一直过了零点才回来,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趴在餐桌上睡着的她,眼前的菜色全部都已经凉透,而她还在固执地等着。 听到声响抬头看过来,却看到的依旧是傅时年冷漠的眼眸,下一秒,连她脸上的欢笑都变得小心翼翼,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声音讨好,姿态谦卑,她说: “你回来了?饿了吗?我去把饭菜热一下,很快就好。” “不必。”他打断她:“我吃过了。” 傅时年已经忘记了那晚他们是以什么情绪结束,是平安无事,还是冷战,又或许是他照例将她往床上拖,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是他忘不了苏木那天失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