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咬住王爷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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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阁内的灯不知是被谁点亮的,秦止压在君令仪的身上,四目相对,呼吸交错。 秦止的头只消再低一些,唇角就能碰到她的。 屋内很静,君令仪怔怔看着秦止的脸。 片刻后,君令仪却又眯眼笑了,“不喜欢男人?” 她的手掌不知何时抚上他的脸颊,眼眸中的笑意似是盛了天上的星星,亮亮的映入秦止的眸中。 她的手缓缓滑下,滑过他的喉结,抚过他的胸膛。 再向下…… 秦止的眉心蹙起,身子已变得火热,他的手抓住了女子的手,不让她再乱动。 她醉着,若再摸下去,他很难保证他还能清醒着不做什么。 君令仪嘴角的笑意更甚,“嘿嘿嘿,秦止,你放心,我会给你保密的,你喜欢男人的锅我背着,等你们真的双宿双飞了,放我走就行。” 秦止的眉间已经可以夹死蚊子,他的眸瞪着君令仪,偏是君令仪笑的没心没肺,一副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消息的模开心样。 有什么东西在秦止的脑中断掉了,什么理智,什么控制,就在这一刻统统地离他而去。 秦止的头低下,堵住了这张让他讨厌的小嘴。 唇角相撞,他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按在他的胸膛。 君令仪不妨,只觉自己的唇瓣撞上秦止的,这一次再不是蜻蜓点水,这个吻霸道至极,似是要夺走君令仪的呼吸,她仰起头,猛然咬在秦止的唇上。 疼痛的感觉让秦止移开了唇角,女子眉头皱着,嘴角还有些肿,“你这匹马,讨厌,怎么能随便咬人呢,讨厌!” 又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向着秦止的怀里窝了窝,打了一个哈欠,沉沉睡去了。 秦止无奈地看着她,指尖拂过她额间的碎发,“为什么要走?” 君令仪的身子缩了缩,已经睡熟了,没人回答他的话,一切都变成了喃喃自语。 秦止将她放在床上,掩好被角走出子规阁。 杜宇跪在子规阁前,“王爷,吴伟处理好了。” 秦止颔首,又道:“为本王准备沐浴。” 杜宇微怔,片刻道:“是,王爷。”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子规阁。 君令仪的头有些疼,她的眉头拧在一起,缓缓睁开了眼眸。 秦止开口:“王妃,早。” “早。” 君令仪随口应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等等! 她的眸子骤然瞪大,怔怔看着眼前的景象。 眼前,秦止衣衫半露,露出八块腹肌。 这景象君令仪也算见习惯了,但是,他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共用一床被子?! 他的发丝微乱,带着刚刚睡醒的怔忪感。 这景象,怎么看怎么像事后。 君令仪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总算松了口气。 衣裳还是昨天的那件衣裳,想来也是,就算她醉的一塌糊涂,秦止对她也不感兴趣。 只是她睡在床上? 她的眸子转了转,抬头时刚好看见秦止也在看着她。 君令仪马上扯出一抹笑:“王爷,妾身昨天喝醉了。” “本王知道。”也只有醉的时候,她不会这样小心翼翼。 君令仪沉吟片刻,又道:“妾身昨天,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秦止思索片刻,在君令仪极度焦急的眼神中,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手中的书本,冷声道:“昨夜王妃挺凶猛的。” “……” 挺……凶猛的? 这是个什么形容? 君令仪死命地回忆着昨夜的情形,只得出了一个结论,她断片了。 秦止没再抬头,冷声道:“回孟宇轩沐浴。” 君令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裳还没换, 她应了一声,利落地下床穿好鞋子,逃也一样地跑出了子规阁。 秦止的目光移到刚才君令仪躺过的地方,眼眸微凝,不知在想些什么。 杜宇敲门进来,“王爷,陆大人要见您。” 秦止继续看书,“让他进来。” 陆维琛在外面等了许久,此刻总算进来了。 刚一进门,陆维琛便嚎道:“老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扑通!” 陆维琛已跪到秦止的床前。 秦止没理他,继续看自己的书。 陆维琛一咬牙,直接把外衣脱下来,他的上半身赤裸着,准备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荆条。 他今天来就是准备负荆请罪。 只是他的荆条还没负上,君令仪推开门走进来,“王爷,妾身……” 话说到一半,君令仪看着眼前的景象,愣了。 她好像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看了看陆维琛赤裸的上身,又看了看地上的荆条,喉间轻动,没想到秦止还是个重口味的。 她低下头,硬着头皮道:“妾身的玉佩落在床上了。” 说着,君令仪火速赶到床前,在床榻上拍了几下,拿到了自己的玉佩之后火速转身。 临走前她想起了什么,转头对陆维琛道:“陆大人,我昨夜喝醉了,不小心把玉佩落在王爷的床上了,我和王爷什么都没发生,真的!” 说完之后,君令仪以最快的速度撤离了子规阁。 子规阁的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了,陆维琛还跪在地上,良久方回过神来,抬起头挑眉道:“老五,我发现我帮了你一个大忙啊!” 说着陆维琛又坏笑道:“看她的唇角,昨夜很激烈啊。” 秦止翻书,“看?” 陆维琛撇了嘴角,差点忘了这厮护娘子的很,嘴唇什么的是他能看的吗?不是! 他抬起手,“好好好,我不看,诶,老五,你这嘴角怎么带了一个牙印呢?” 秦止冷声道:“把衣服穿上。” 陆维琛起身穿上衣服,内心的八卦却已熊熊燃烧,“昨天晚上到底怎么样?我作为牵线人你怎么也得透露一点吧。” 秦止将书放下,目光冷峻地看着陆维琛。 陆维琛眨巴眨巴眼,一脸等待投食八卦的模样。 秦止凉凉开口,“她觉得我喜欢男人。” “噗……” 陆维琛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喷了一地。 在秦止的目光下,陆维琛一边咳嗽,一边伸手保证,“我擦,这地一会儿我擦!” 他的目光扫向地上的几根荆条,心底暗叫不好,道:“所以她刚才看见我才……” 秦止蹙眉,“刚才怎么了?” 陆维琛一拍脑门,指了指自己对秦止道:“她刚才看见我没穿衣服,还有地上的藤条,她不得!嗯!那个!吗!”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