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九章姥姥,这是小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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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晨的腿弯打软,根本站不住,这时候她居然想到那句“烂泥扶不墙”,她现在就是一滩水,一滩泥。 她央求秦与,让他就此收手。 秦与亲着她的眼,说:“停不了。” 蒲晨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哪有手停不下来的说法。 秦与又去亲她的另一只眼,呼吸喷在她的眼睫『毛』,亲了一下又一下,“你站不稳靠我身。” 他另一只手箍着她的腰她往怀里扣。 没办法,她只好整人都挂在他身,靠着她自的胳膊和他的脖子来支撑她全部的重量。 她在他怀里了被冲到岸边的鱼,任他拨弄,有挣扎都是徒劳,她几次试图不往回缩不往后躲,但不管用。 在这种时候,她敌不过秦与的几根手指。 蒲晨忍着难耐,从他睡衣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解锁,他的密码十如一日,还是他们第一天认识的日子。 解锁后,她用他的手机打字:【秦与,不了。】 秦与装作看不见,喊她:“宝宝。” 他不看手机,偏头亲她的耳朵。 蒲晨想咬他肩膀一口,牙齿都靠了去,最终又舍不得,最后改亲了亲。她登陆他手机里的语音合app,打字:“秦与,我不了。” 转换后语音后,她面红耳赤。 没想到有天自说出这么不害臊的话。 只是这时候不不是她说了算。 秦与的吻从她耳后回到她眼角,他的呼吸不似刚才那样平稳。她不知道她那句‘我不了’有多撩人。 蒲晨用眼神求饶也不行,反正他就是不放开她。 她只好说:“你的手后还是用来打游戏吧。” 秦与笑,“这么好看的手打游戏浪费。” 他说这话的时候,指尖快速流转,蒲晨每差点没拿稳手机,担心一会儿手机掉地摔坏屏,她手机又放回他口袋。 蒲晨无计可施,只好往后退来挣脱他的钳制,她每往后退一步,秦与就得寸尺步。 后来,她退到墙边,再往后无路可退。 他那只好看的手始终跟她形影不离,怎么也摆脱不掉。 此时,她跟秦与仿佛站在浪花翻滚的海边,她那里是琴键,他指尖落下的每一处都奏出妙的音符,一曲结束后,海浪退去,海边慢慢归于平静,他指尖只剩海水留下的痕迹。 蒲晨拿着他那只一直努力“弹奏”的手,在她的睡裙擦擦。 秦与:“没事,不用擦。” 他用拇指抹去她鼻尖的汗。 现在蒲晨不想再往后退,她紧紧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件事都是极致,连亲密也是。 秦与到床头柜里拿出一枚递给她,让她帮忙戴。 蒲晨抬头,他的吻落在她鼻翼,他特别喜欢亲她,亲她的每一地方。 他又道:“今天不到床。” 不到床,就到她刚刚退到的墙边。 蒲晨被他抱起来,她居高临下看他。 『潮』起『潮』落,浪花来了又走,退出不远再次汹涌袭来,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将有的意识吞噬。 第二天哪都不用去,也没有任何活。 人彻底放纵,没了时间观念。 凌晨三点半,蒲晨累了,秦与这才结束。 每次小别后,他们恨不得住在彼此身体里。 秦与给蒲晨吹干头发,她手机闹铃关掉,“明天睡到午再起。” 蒲晨担心:“后天我不正常走路还是问题,到时去参加谢嘉迎婚礼呢。” 秦与答应她:“明天绝不再折腾你。” 蒲晨拆台:“你每次都这么说,一次也没做到。”每次嘴说着不折腾她,但第二天他还是管不住自,不自觉就她。 秦与不假思索改口:“那就一次,绝不来第二次。” 蒲晨:“......” 她轻拍他一巴掌,这么快就食言。 秦与关灯,拉过她一条腿搭在他身。 蒲晨还在想着去他姥姥家这件事,她问他明天下午有没有时间陪她逛街。 “有,不是说了这几天休息,哪都不去。”秦与下巴抵在她额头,“逛街想买什么?化妆品还是衣服?缺什么的话等我出差给你带。” 蒲晨不是给自买礼物,她不空手去他姥姥家,“我在苏城逛了好几次,没买到合适的东西,等明天你陪我逛,给姥姥和姥爷买份礼物。” 秦与说:“不用买,我爸早替你准备好,他比我们有经验,他那会儿见岳父岳母还不得挖空心思准备礼物。” 蒲晨:“......” 她又想笑又觉得对不起何君硕,这些他为她跟秦与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又莫名背了很多黑锅。 “后我会跟你一起好好孝顺何叔叔。”像秦与对她爸爸那样。 秦与提醒她:“你可千万不在我爸跟前提孝顺这词,他准不高兴。” 蒲晨不明。 秦与道:“我爸觉得自还很轻,比我大不了几岁,他受不了别人说孝顺他。” 蒲晨笑,明白了。 但何叔叔确实不显老,跟她刚认识他那会儿,没有太大变化。 秦与希望她睡前聊点开心的,做好梦,问她月工资到了多少。 蒲晨手机短信打开给他看,面有入账的消息提醒,她指指前几天刚到账的一笔钱。 “这么多,不错。” 蒲晨嘴角绽出笑意:“这不是全部,终奖还有不少呢。班到现在,我已经攒了五万,现在恨不得天天有班加。” 前段时间爸爸问她,天天加班怎么也不见她抱怨,还乐呵呵的。 她回爸爸:天天去捡钱,不乐呵。 在秦明艺手底下干活虽然忙,但看着银行存款蹭蹭变多,再忙也高兴。 秦明艺跟她说:有时钱比人靠谱,你自多存点。 秦明艺还说:我脾气不怎么好那是因为我钱多,我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也用不着讨好任何人。 秦与亲她的额头:“晨宝,在想什么?” 蒲晨回神,“没胡思『乱』想,在想钱。” 秦与开玩笑:“后我改叫钱。” 蒲晨手机扔一边,搂着他脖子亲他。 她本来只是单纯亲亲他,跟他道晚安,可一发不可收拾。 秦与一半重量压在她身,他用深吻回应她。 后来,更深入。 -- 一直到到去姥姥家那天,蒲晨腿发酸的况才好转。前一天参加谢嘉迎婚礼,她走路发飘,只挽着秦与,寸步不离他。 正合秦与的心意。 清晨,蒲晨早早起来换衣服化妆,今天她挑了一件白『色』的长裙,款式大方简单,用秦与给她买的项链点缀。 秦与在客厅跟何君硕打电话,问父亲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我去接你还是我们在姥姥家门口汇合?” 何君硕在选衬衫,满衣柜的衣服,没穿过的衬衫挂了一整排,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都有,他犯了选择困难症,站在衣柜前看了半天还是没拿定主意。 他每次去秦家都这么纠结,这症状从他认识秦明艺开始,持续至今。 次去秦家是春节,秦家二老让他过去吃夜饭,说他一人在北京冷清。 一晃九月过去。 何君硕回儿子:“你在姥姥家小区门口等我,我的车没通行证,他们不放行。” “行啊,我跟晨晨十点钟在那等你。” 约好时间,何君硕挂电话。 他在衣柜前又站了钟,最终选定一件浅灰『色』衬衫。 出门前,他又打开汽车后备箱,确认一遍替蒲晨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带齐。 汽车驶离别墅区,往秦家的方向开去。 他竟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今天见家长的人是他一样。 他提前半小时出门,没想到秦与和蒲晨比他到的还早。 蒲晨滑下车窗,跟何君硕摆手打招呼。 秦与和今天值岗的人说了一,后面那辆车的车是他父亲,辆车一前一后驶院里。 蒲晨第一次来,对这里充满好奇,一直看窗外。 秦与告诉她:“前面那栋别墅就是陆老师家,再往那栋是我姥姥家。” 蒲晨点点头,原来他离陆老师家这么近。 因为蒲晨过来,姥姥事先在家庭群里通知,让今天他们谁都别来,等蒲晨多来几次适应了,到时一家人再聚。 蒲晨在见到姥姥和姥爷时,手心冒汗,说见家长,她早见过何君硕和秦明艺,自也不明白为何这么紧张。 秦与牵过她的手,“姥姥,这就是小晨宝,现在长大了。” “哒”一下,她好像听到自身的汗落地的音。 整后背开始发烫,像站在三伏天的太阳底下,全身燥热。 秦与那小晨宝,让她破防。 除了热,她心头还发酸。 姥姥和善笑着:“怎么这么好看。” “妈,今天午饭我做,您让厨师别忙活。”何君硕严格按照儿子求,适时打断他们的聊天,转移姥姥的注意力。 姥姥看向前女婿,吃惊:“你会做饭?” 何君硕挽起衣袖:“不会,今天想跟您怎么做。” 蒲晨:“......” 为了她,何叔叔什么绝招都用。 何君硕和姥姥去了厨房,秦与牵着蒲晨,在客厅陪姥爷闲聊,姥爷话不多,关心了几句秦与的工作,又跟她说话:“我家那姑娘打小脾气犟,说话直,她在工作着急训了你,你甭理她,也别往心里去,等过天她自就意识到自错了。” 蒲晨感激道:“姥爷,秦阿姨对我可好了,什么都耐心教我。” 有语音合帮忙,姥爷和蒲晨无障碍沟通。 秦与用拇指抚抚她的手背,又拿他自的手背给她擦手心冒出来的汗。 “姥爷,我陪您下盘棋?” 姥爷知道外孙心里想什么,是怕他跟蒲晨说多了,蒲晨紧张。 “,我来教你怎么下。” 秦与跟何君硕一样,都现现卖。 蒲晨坐在旁边看爷孙俩下棋,她渐渐不那么紧张,脑袋里的浆糊被清走,她暗暗吁口气,拿湿纸巾擦擦手,打字跟秦与说:【我去厨房,看看不帮忙。】 秦与瞅着她,她看得懂他担心的眼神,蒲晨:【我没事,你不是说我长大了吗?工作我都应付得来,去给姥姥打下手更没问题,再说何叔叔还在厨房呢。】 秦与只好同意,还是不放心:“你先过去,我下完棋去找你。” 蒲晨:【我不是小孩了。】 她笑笑,起身去厨房。 厨房前,她先敲了几下岛台。 何君硕和姥姥不约而同转身。 蒲晨说:“秦与和姥爷在下棋,我看不懂,过来给你们打打下手。” 姥姥招呼她过去,“不用你打下手,家里阿姨食材准备得差不多,我跟你何叔叔正在聊陆家老爷子。” 说起陆老爷子,他在苏城还没回来,原本打算过完暑假回,现在十月份,他没有任何回来的意思。 陆老爷子不时在他们老群里发苏城的风景照,打卡苏城的角角落落,晚还在群里直播吃宵夜,苏城夜市有的摊子,他一家一家尝过。 姥姥去过苏城,是去旅游,走马观花逛一圈,早不记得哪跟哪,看着陆老爷子在群里发的照片,她突然也想去住一阵。 “苏城什么季节最好玩?”姥姥问蒲晨。 蒲晨:“这季节就很舒服,不冷不热,天气也不错。” 何君硕接过话:“妈,不十一后您跟爸过去住一段时间,正好去陪陪明艺,她的公寓跟蒲晨家顶多有三百米,那条小巷子的食远近闻名,离陆老爷子常去的那条夜市街也近,走路十多钟。” 不提蒲晨家,姥姥差点忘记:“老陆隔三差五就去蒲晨家做客,还蒲晨爸爸做的苏城当地特『色』菜发到群里,说厨艺那叫一绝。” 何君硕:“我吃过蒲晨爸爸做的菜,味道真不错,那还是几道放在冰箱很久的卤菜,我当时为是哪家饭店大厨的手艺。” 姥姥听得心,合计一番,决定到苏城小住一段时间。 她让蒲晨帮忙做一旅游攻略,去那些有特『色』的地方转转,尝尝苏城本地的小吃。 他们聊得正欢,秦与提着一蛋糕盒来。 蛋糕店的人刚刚送来,他想了半天不知道这蛋糕是给谁过生日,反正不是他们其任何一人。 他为蛋糕店的人送错了地址,姥爷说没错,是姥姥订的蛋糕。 “姥姥,您怎么还订了蛋糕?” “给你和蒲晨的呀。”姥姥说:“现在你们这些轻人流行庆祝几周几周,你不是说今是你跟蒲晨认识十周吗,每一十都不易,得好好庆祝庆祝。十二月份时说不定你们都忙,不一定有时间回来,提前庆祝。希望下一十,姥姥还有机会再给你们买蛋糕。” 秦与蛋糕放在岛台,伸手轻轻抱抱姥姥:“姥姥,谢谢。会的,我跟小晨宝等着下一十您给我们买蛋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