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你伤了她的脸
江明楼让人把祁洛天带下去救治。 再不救治,半条命都没了。 “我带你去看医生,这段时间你跟着我,不要乱跑了。”江明楼看到她身上的伤口,又是心疼一番。 他妹妹本来就怕疼,这会儿脸受伤了,后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啊,哦。三哥,你来这边做什么?你要跟程屿漾谈什么?” 江橘柚虽然不情不愿,吃货也只能听从三哥的安排,要不然就露馅儿了。 “他要跟我谈笔合作,不过不打算跟他合作了,欺负你的人,虽远必诛!还没说,你跟沈寒礼什么情况?这个大魔头怎么会为你出头?” 江明楼刚刚可没有忽视沈寒礼抱他妹妹的场景。 他妹妹这么完美的人,怎么能让人随随便便抱? 等会儿就吩咐,趁他不注意,把他手给剁了。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他最了解男人,沈寒礼看他妹妹的眼神可不太单纯。 他妹还年轻,不懂得人心险恶,害怕被这种人给欺骗了。 “啊,我脸好疼,我背也好疼……”江橘柚利用浑身都痛这个借口,把这件事给打发了过去。 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 她害怕三哥把沈寒礼的胳膊也卸了。 “我抱你走,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家里那几位知道我也在这儿,准能扒了我的皮。” 江明楼急急的将她打横抱,只不过还没挨着身子就被沈寒礼给拉拽到一旁。 拳头离江明楼的脸还有两公分时,江橘柚抱住沈寒礼的后背。 小声的咕哝一句,“他是我三哥。” 沈寒礼直接傻眼了。 西洲边境的军火之王冷枭是她三哥? 这双方家人还没见面,沈寒礼就已经得罪两个了。 江橘柚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三哥?”沈寒礼放开了江明楼,疑问一声。 他的太阳穴有点压不住。 江橘柚也放开了他,走到江明楼身边。 她们长的还是有点像的。 “四少别乱攀亲戚,我可不是你三哥。你叫也没用,想追我妹,别说门了,连窗缝都没有。” 江明楼抖了一下有点褶皱的衬衣,恢复他斯文败类的气质。 三哥虽然是军火之王,但他的样子可跟军火真有点不搭边。 非常想一个儒雅的教授。 没有窗缝的沈寒礼:“......” 他已经感受到,追妻路漫漫了。 等会儿就让暝风,把江橘柚所有的家庭信息全部给他收集起来。 他可不想在得罪大舅哥了。 程屿漾憋着笑,痛并快乐着。 看到沈寒礼吃瘪,他内心别提有多快乐。 江亦翎都有点同情沈寒礼了,差一点跟三舅哥动手,说出去都是个笑话。 江明楼冷冷的看着沈寒礼,敢觊觎他妹妹,他们兄弟五个人一口一个唾沫都能淹死他。 他现在没空跟沈寒礼计较,急着给江橘柚看身上的伤口。 不过她现在不敢让三哥抱了,她自己走。 沈寒礼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郁闷至极。 明明是正正经经的夫妻,现在却像偷情一样。 江亦翎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边,不敢看江明楼,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 “橘子,你三哥有没有女朋友啊?”她问的超级小声,就像做贼的一样,生怕江明楼能听见。 “你不会喜欢他吧?劝退,劝退,他有一个娃娃亲,暗恋人家很多年了,奈何人家只把他当哥哥。” 江橘柚对她摇头,这是没把她看外,才跟她讲。 现在陷得还不深,及时止损还来得及。 江亦翎大失所望,很快就恢复好心态。 “你跟沈四少的事,你家里人还不知道吗?”她猜测道。 如果西洲边境的人知道的话,沈寒礼就不会想动手打江明楼了。 “嘘,你小点声,我哥他们还不知道我跟沈寒礼领结婚证了。这不是怕跟他们说了,他们接受不了,会去炸了沈寒礼老巢,为了儿子着想,先瞒着。” 江橘柚对她做了一个噤声动作,这要让她三哥知道了,全完蛋。 江亦翎表示明白,一定不多说,打死也不说。 江明楼觉得这两个小妮子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偷看他。 “大哥,他们都走了,我能去看伤口了吗?我真服了你们这群老六,差点真让那女人说对了,最后一千万给我买棺材。” 程屿漾捂着伤口还不停的哎哟出声。 沈寒礼不发话,他连伤口都不能看。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她居然能准确的喊出他的名字,就很玄幻了。 “你伤了她的脸,还伤了她的背。”沈寒礼凶神恶煞的看着他,那眼神能吃人。 就连语气都像是冷冽的寒动,能把人冻成冰棍。 “不是,你跟她什么关系?她跟江明楼暧昧不清,你确定头顶不是戴绿帽子了?” 他现在还能忍着疼痛跟沈寒礼打趣,也是不嫌弃另一只胳膊是好的。 “你伤了她。”沈寒礼还是这句话,他不动手,等着程屿漾自裁。 程屿漾满头大汗,身上的疼痛折磨着他,沈寒礼像个魔鬼一样也要折磨他。 沈寒礼说的话,完全应了那句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谁动我衣服,我砍他手足。 “大哥,您行行好,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女人。” 程屿漾咳嗽两声,他要疼晕了。 “你给她道歉,她要原谅你,我不予以计较,否则你这地下拳场等着关门吧。” 沈寒礼丢下这句话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最后又把前台桌子上的银行卡拿走了。 “不是,哎……”他在后面喊了一声,接收到沈寒礼冷冷的目光,他闭了嘴巴。 他都无语了,那是江橘柚赎人的钱好吗! 这是把他杀了,还嫌弃刀钝了。 江橘柚只是受了轻伤,三哥硬是要她住院。 要是她不住院的话,他就把这件事告诉其他几个哥哥,这给她吓得只好住下了。 半夜的时候,江橘柚感觉身边的床凹陷下去了。 手中的蝴蝶刀刚要刺过去,就被沈寒礼捏住了手腕。 “是我。”他的嗓音低哑,就像是午夜浓稠的夜,久久不见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