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拼装备?
列夫侯,萎了。 拼不动了。 丹药早就没了,就连药材都耗光了,储物袋,已经空空如也,没得拼了。 吐血。 狂吐血。 原以为唾手可灭的垃圾,却没想到竟有这么多钱,更可气的是,这些钱,竟全是用垃圾丹药堆出来的。 上百万颗丹药啊! 列夫侯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懵逼,貌似,自己炼了一辈子丹,数百年下来,也没炼出这么多丹药吧? 这死孩子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么多丹药? 没工夫去想这些了。 拍卖台上,拍卖师正在催促了。 “六千三百万,六千三百万了,列夫侯,还出价吗!” 一袋子回气丹,乔拉丹的报价直接提升到了六千三百万,高出了列夫侯二百万了。 拼丹药是拼不过了。 不过,还有别的宝贝。 豁出去了! 列夫侯手指一点,一把飞剑凭空出现。 血战到底,倾家荡产也得血战到底,已经拼到这个份儿上了,犹豫不得。 “这是老夫的佩剑,乃元婴境飞剑,已跟随老夫近百年,也算得上是一件宝贝了,押了!” 可怜的,装备都掏出来了。 侍女,捧着飞剑,来到了台上。 妙眼真人打眼一瞧:“不错不错,此剑品质还算不错,可抵六百万灵石!” 好家伙。 老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列夫侯到底是元婴境的尊者,随便掏出一件装备来,那就是六百万的巨款。 台下的修士,回光返照,又爬了起来。 “那小子完蛋了!” “是啊,是啊,他的垃圾丹药估计已经所剩无几了。” “一把飞剑,让列夫侯的报价直接高出了三百万,那小子得拿出四袋垃圾丹药才行。” “四袋?我敢打赌,他一袋都没了!” “老子赌他还有!” “擦,一千灵石,敢赌吗?” “一千算个毛,要赌就赌大的,一万!” “那成,就一万!” 赌起来了。 这刚刚缔结赌约呢,那边儿,自乔拉丹的包间内,侍女提着一个储物袋出来了。 “哈,我赢了,我赢了,我就说嘛,他肯定还有丹药,一万灵石,给我!” “擦,这小子怎么还有?太畜生了吧,害老子输了一万灵石!” 一个掏钱。 一个拿钱。 赌的那叫一个嗨。 却不料。 侍女走到台上,打开储物袋,哗啦啦一倒…… 懵了。 “哈,不是丹药,不是丹药,我赢了,灵石给我,你还得再给我一万!” “尼玛,这畜生,太狠了吧?” 惊的眼角直抽抽。 台上的拍卖师、鉴定师、妙眼真人,也在抽抽。 列夫侯,更是抽抽个没完了。 只听乔拉丹贱贱的声音响了起来:“飞剑嘛,我也是有滴,虽然品质不咋地,胜在数量多,妙眼真人,您帮估个价呗?” 估价? 估个屁啊! 那一袋子,三千多把飞剑啊! 这要是一把一把的估价,一两个时辰都不够用。 擦了一把冷汗,妙眼真人故技重施:“少侠,你自己报一个吧!” 得嘞。 乔拉丹开口便来:“就算三千好了,七成下品的,两成半中品的,半成上品的,您给估个价吧。” 这买卖做的,硬是要得! 妙眼真人一合计:“这三千飞剑可抵五百万灵石!” 咕咚! 二楼,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列夫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气蒙了。 那么多极品丹药、药材,被人用垃圾丹药给拼下去了,已经够郁闷的了,没成想,飞剑也被人比下去了,也是飞剑,却尼玛全都是垃圾飞剑。 “混蛋,混蛋!” “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飞剑!” “不科学,这不科学!” 气急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大厅内的那些个修士也不好过。 刚刚,看到列夫侯祭出元婴境飞剑,还以为一场大战要开始了呢,全都回光返照爬了起来。 却没成想。 一袋子垃圾飞剑砸了下来。 又趴下了。 全都躺在那里抽抽。 “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啊!” “太鬼畜了吧,丹药完了,又整出飞剑来了。” “三千把啊,够武装起一个大宗派来了吧?” “岂止一个,两三个都没问题的啊!” “难不成,这厮背后还有一个大炼器师团队?” “你们说,他手里还有没有飞剑了?” “这个……” 没人敢打包票。 前面,每一袋垃圾丹药丢出,总有人信誓旦旦的说这是最后一袋了,可是,结果,却总是被打脸。 如今,轮到飞剑了,这些人长记性了,不吭声了。 鬼知道还有没有呢! 继续看热闹吧。 那边儿,已经被逼上梁山的列夫侯,也是豁了出去了。 “老夫这里有一尊上品炉鼎,乃是炼丹师不可多得的宝贝,押了!” 算盘打的还挺好。 后面会有一尊夔牛巨鼎拍卖,只要能赢下这场血战沙场,不但神龙遗骨到手,那夔牛巨鼎也可手到擒来。 所以,吃饭的家伙直接押上。 侍女,搬着炉鼎,来到了台上。 “此鼎也算不错,更为难得的是炼丹师的法器,可作价八百万!” 炼丹师的法器,本就值钱,再加上列夫侯这尊鼎乃是上品的,直接抵了个八百万的高价。 “七千一百万,列夫侯出价七千一百万了!” 拍卖师,拼了命的嘶吼着。 又该乔拉丹了。 六千八百万,距离七千一百万可是差了三百万呢,可不是个小数目。 所以。 一挥手。 侍女,又提着一个储物袋出来了。 哗啦啦一倒…… 又是一袋子飞剑。 这东西,多得是,想当初,在炼之幻境,十万修士啊,就算两人一把飞剑,那也得五万多,就算乔拉丹没办法把所有人的飞剑都抢走,却也因为打劫、卖药、开储物袋等搞来了一大部分,少说也得一万把,再加上蚁哥历年来的收藏,飞剑,多得是。 随手一袋子,五百万加了上去。 拍卖师,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裂的嗓子:“七千三百万,这位少侠出价七千三百万了,那个,列夫侯,您呢?” 没应声。 “列夫侯?” 还是没应声。 可怜的列夫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捂着个痛疼欲裂的脑袋,坐在那里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