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系统修复
第二天一大早,除真和林归曷便出门打探消息了,可他们在镇子上出门却发现没有一家开门的,家家大门紧闭。 一直到了傍晚的时候,才陆陆续续有人开门,那位老爷子就是开门最早的一批,一推开门就看见了除真和林归曷他们,赶忙热情地冲他们招了招手。 “这么早就出来逛啊。” “这还早呢,这都六点多了。”除真将手表上的时间递到老爷子的面前给他看。 老爷子摆了摆手,“我们这儿白天都不开门的,你们要真想出来逛,晚上九十点钟的时候再出来,那时候才叫一个热闹。” 除真听得脊背发寒,什么店半夜才做生意啊,这做的还是活人的生意吗? 说罢,老爷子又奇怪地问了一句,“小林你没跟你女朋友说吗?” 林归曷顿了顿,立刻笑着道:“忘记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回到了店铺里,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两人绕了一圈儿也没见着人,便回去了,等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才出了门。 出来一看,确实热闹非凡,街上家家户户都开门做生意了,只是这做的生意……怎么这么瘆人? 只见大街小巷,全都挂上了白色的帆布,门口摆着几个纸做的童男童女,也没人出来,就安安静静坐在自己的店铺里,像是整个小镇都被纸糊的东西包围了,不见半个人影。 他们从小镇的这头走到那头,路过的时候好几个人都跟林归曷打招呼,仿佛他真的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一般,可问起林归曷,他只说不记得了。 他们寻了几个人仔细打听了一圈儿,也没能探听到什么消息,只能无功而返。 这天睡得晚,到了次日临近中午才起来,可起来了也没事儿干,除真便只能待在屋子里刷手机。 关于冷僻镇的新闻还在铺天盖地传,除真点开其中一条,却骤然看见了上面的时间。 哒哒哒跑到了厨房里,林归曷正在做饭,听见声音抽空回头,除真就把手机怼到了他的面前。 “你看这个时间,是不是我们从系统被迫退出的时间?” “难道这镇子跟系统有什么关系?”除真说完又赶紧摇了摇头,“不对不对,这里是现实世界啊,怎么会跟系统有关系啊。” 她又自我否定了这一说法,摇着头拿着手机离开了。 林归曷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儿。 山体移动这件事儿也算是大事儿,上了新闻,不少人都追踪报道,按理说那些媒体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大一个新闻,必会争先恐后到镇子里探查消息才是,可他们住了这一两天,也没见到一个媒体。 就算是被相关部门拦下了,也不该一个都没有啊。 他心中奇怪,拿出手机又搜了搜,果然,所有的报导都是关于山体移动,而每每提及冷僻镇却都说镇子偏僻,找寻不到,他们正在加紧寻找,期待得到最新的消息。 他觉得奇怪,这天晚上询问镇子里的人的时候,还特意问了报导的事儿。 “新闻上说这附近山体移动,闹得挺大的,这段时间就没有媒体来找你们打听过消息吗?” “啊?没有啊,好好的来这儿做什么?”那人说罢,又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仿佛全然不在乎外界的事情一般。 等到两人走远了,除真才疑惑地开口,“怎么感觉这儿的人都很与世隔绝啊。” 但想想也正常,就这地方全都是做死人生意的,这换了谁谁会愿意进来的,就没有多想。 林归曷也没多解释。 他们又在村子里面住了大概两天,系统终于来了消息。 进入系统,首先出现的还是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面前的控制面板已经恢复了正常,上面显示出这一次副本的队友。 这次的副本一共只有五个人,除了除真和林归曷,剩下两男一女。 一个男人穿着邋遢,满脸的胡茬儿,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像是从未打理过。 男人名叫王波文,系统对他的评价是极其嫌弃的:一个平凡的乞丐,十米开外就能闻道恶心的恶臭。 另一个男人叫徐溪言,是个游戏主播,看上去很年轻,穿着也十分的潮流,一头的湖蓝绿毛却意外的帅气,笑起来给人很阳光的感觉。 剩下的那个女人除真倒是认识,是一个很有名的女演员,她以前还在她主演的剧里当过群演呢,叫做赵安琪。 待她看完所有队友的消息,眼前一道亮光闪过,又骤然昏暗了下来。 周围一片黑暗,他们似乎站在一片空地上,伸手不见五指。 耳边传来几人慌乱的声音,“怎么回事儿,这是哪儿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在拍什么真人秀吗?你们有没有跟我的经纪人说过?我警告你们,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就投诉你们!” “大姐,能别吵了吗?烦死了。” “你管谁叫大姐呢!” 正在这个时候,几米远外突然亮起一束光,照在了舞台上。 他们像是站在观众席上,可又看不见座位,就好像他们和那个舞台被隔绝在两个不同的空间。 舞台上光束突然亮起,又突然暗下,再次亮起的时候,赵安琪吓得尖叫出声。 剩下的几个人脸色也有些难看。 只见舞台上,一个女人站在舞台上。 女人很漂亮,手上捧着麦克风,从喉间轻轻吟唱出美妙的歌声,饶是对音乐没有什么研究的除真也能感受到这首歌多么的美妙。 她忍不住沉浸在其中,却眼尖地发现,在那女人的身上,到处都缠满了线。 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操纵着。 忽然,其中一根缠绕在她右腿上的线猛然间一提,那轻柔的线就像是一把利刃,硬生生将她的右腿切断。 鲜血很快流淌了满地,但她却仿佛没有知觉一般,声音甚至没有丝毫停顿。 嘴角还带着清浅的笑。 紧接着,左腿,右手,左手,都被切了下来,只剩下一个依旧在完好歌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