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突遇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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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慧珠的保时捷小车开得很快,龙城离广州也不远,当时还没有高速公路,但是也只要四五个小时车程,快进广州范围的时候,展晖只听得车外‘叭叭’地几声响,跟着车身剧烈地摇晃起来,还好陈慧珠开车有些经验,死死把握住方向盘,直至车子在路边停稳,然后吁了一口气,望着展晖使了个鬼脸,‘车爆胎了’,展晖呼了一口长气,原来如此。 二人下了车,一看车右边前后胎都被扎破了,展晖蹲下仔细看了看,在车子前后车胎上各找到一个铁痢疾,展晖道:“这是有人故意扔铁痢疾扎胎的!” “该死的家伙!”陈慧珠恨恨地说:“这要是在香港该判他刑!” “车上只有一个配胎吧,那怎么办?” “呃,这样吧,展晖,你辛苦一下,我在这里守车,你到前面去找一下补胎师傅,附近肯定会有的,说不定就是他们放的铁钉!” “好吧,陈小姐,你注意安全,我先去了!” 陈慧珠找了路边一棵大树,靠在上面躲荫,展晖就往前面去找修理铺了,展晖顶着烈日走了几里地,看见前面路边很多临时搭建的铁皮矮房子,都是写着修理铺、补胎的字样,敢情就是这些家伙扔的铁钉,他随便找了间修理铺,问道:“师傅,你这边补胎吧,我一个车破了两个胎,麻烦你去帮忙一下!” “不补胎,只换胎!”修理师傅头都没有抬起来,只顾忙乎自己手里的活来! “换胎也行,师傅麻烦你先去看一下,需要什么看情况再说吧!” 那人回过头来,展晖看得心里一惊,原来这人脸上尽是烧伤的疤痕,看来以前被火烧过,疤痕直到眼角,眉毛都没有了,把眼珠都扯得瞪在外面,似乎要掉落下来,那人又说:“等一下,让我忙完手里的活!” 展晖听了觉得也对,人家在忙,总不能就丢手去帮你做事吧,想着去别的地方问一下,又觉得这个疤脸有些可怜,还是在这里等一下吧给人家做个生意也好,等了十几分钟,展晖焦躁起来,想着陈慧珠还在路边等自己,就对疤脸说,“师傅,你忙完直接往这个方向走就是,大概一公里左右,我那边还有人,我先去了,我在那边等你!” “行、行,你先去吧!”疤脸回应着展晖。 展晖说完就回头走了。 当他走到刚才小车爆胎的地方时,看见保时捷小车还在,陈慧珠却不见了,这就奇怪了,她去了哪里呢?想了想,或许去附近的地方找洗手间了吧,一个女孩子出门也太不方便了。 展晖就站在刚才陈慧珠遮荫的地方也等起来。 等了十几分钟,那个疤脸师傅骑着一个三轮车过来了,但是陈慧珠还没有回来。 疤脸望着保时捷轿车,眼泪闪过一丝羡慕和嫉妒,他检查了一下车胎的情况,说道:“这个都是真空胎,补是没有什么用的,只能换新的车胎!” “换就换吧,快去拿过来!”展晖很是不耐烦。 “需要什么牌子的啊,保时捷轿车可不能随便乱换轮胎呢!” “反正拿好的,快去吧!” 疤脸用千斤顶顶起车子,拆了两个坏的车轮,又骑着三轮车屁颠屁颠掉头而去。 只是陈慧珠还没有回来,展晖很是纳闷,心想一个女孩子能够跑哪里去,就算去找洗手间也不可能这么久啊,一个多小时了呢。 又等了十几分钟,疤脸骑着三轮车回来了,三轮车里放着两个新轮胎,还有一些工具。 疤脸开始了干活,展晖开玩笑道:“这些铁钉是不是你们放的啊?” 疤脸回过头来望着展晖,目光是冷冷的,也不说话,展晖心里一沉,不敢说话了。疤脸干活很利索,半小时不到两个车胎都换好了! 到了付钱的时候,展晖惊呆了,“怎么这么贵?平时不到一半呢!” “你换就换,不换我就拆下来!”疤脸就要用千斤顶去顶车子,展晖慌了,“好好,算了,算了,我给你!” 展晖给了钱,疤脸骑着三轮车又走了! 但是陈慧珠还没有回来,这下展晖慌神了,明白陈慧珠可能有事了,从车胎爆裂道已经修补好,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陈慧珠不可能走那么远的。 展晖想开着车去找陈慧珠,但是又怕她等下又回来了怎么办?还是硬着头皮等,又等了半小时,陈慧珠仍旧没有出现,这下,展晖走到路边店,想寻找一个公共电话,给金辉集团汇报一下情况。 问了许多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公共电话,电话打过去,这不打紧,一打电话,那边说出事了,‘陈慧珠被人绑架’要展晖原地待命商议。 展晖吓得傻眼,呆在路边等待李德安他们到来。 不多久,金辉的商务车就到了展晖停车这里,陈玉贵铁青着脸走了出来,李德安和阿天环伺一旁,另有龙城警方张龙局长也来了。 展晖见了众人,见众人都望着他,展晖解释:“路上车胎爆了,我去找修理工,回来就不见了陈小姐!” “绑匪一开口就是两千万现金,目前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只想查出是谁这么大胆?”陈玉贵很是气愤。 张龙道:“警方目前也只我知道,我暂时还没有计划通知他们立案!万一报警被绑匪知道那就后果大了!” “目前可疑的有两点,第一是路上撒铁钉的人,这些人明摆着是要把人家的车胎刺破逼停,他们趁机作案!第二就是那些在路边等着修补轮胎的人!他们应该会知晓一些线索!”展晖道。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绑架案!”张龙岔岔不平道。 “是哪一帮人最有可能做这个案子?” “那肯定是北方佬啊,他们来到这里没有赚到钱,就寻思偷啊、抢啊、绑票什么的都是北方佬做的!” “该死的北方佬!”陈玉贵恨恨地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又摔在地上用皮鞋狠狠地踩着,揉着,把个烟头揉了个稀烂,好像就是烟头做的案一样。展晖和李德安听得陈玉贵叫‘该死的北方佬’面面相觑。 陈玉贵望了望展晖,说道:“这样吧,你和德安留在这里寻找线索,我们回去提取现金救人!”陈玉贵道。 /97/97590/269539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