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故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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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安和胡国强带着冉广华等人,到仙人沟现场去考察一趟后,最终武陵山水电工程公司接受了周航的建议,先签了仙人沟三级水电站工程的建设合同。 周航目前在老家涉足的产业,除了还有四座水电站建设工程尚未启动以外,其余的都已经签订了合作方,合同签订以后,大家都忙碌着项目的前期准备工作。 现在周航最上心的就是柴大爷合作的那个瓷器窑,人家已经把前几买的七十二件瓷器送了过来,其中有四个是汤钵的盖子,实际餐具只有六十八样。陈家岭来的几个老头子看了这批精致的瓷器后都啧啧称赞,黄士海挑了一半三十四样,剩下的一半被几人一人挑了一样作为观赏品,结果几个姑婆也一人挑了一件这种精美的瓷器,最后剩下的被陈爱美全部包圆收藏了。 柴大勇见他的这批瓷器如此受人喜欢,心里也是非常高兴。他专门过来与周航签订了股权协议,并接受了周航给他画的许多定制样式。 自此大青山出现了一家即将闻名于世的瓷器公司,大青山柴窑瓷业有限公司。柴大爷烧制的瓷器后来成了玩家竞相收藏的珍品,一个饭碗在二十年后,拍卖行里是轻松上二百万的货。 这下午,一辆奥拓出租车停在了公司的门前,从车上下来两个青年男女,二人付了八十元车费后,出租车才开走了。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朝中的邻居李刚和谭浪。二人也算来得巧,周朝中和陈薇恰好也在新房子这边,见到两个邻居来了,自然是热情地招呼他们进了屋。 李刚穿着一身栗色西式套装,头发剪得清爽时髦,三七分的无缝式发型,脚穿一双一脚蹬的甩尖子棕色皮鞋,与西装颜色十分搭配,这身打扮明显是学的港台歌星的范儿。手里提着一个网兜的礼品,两盒鹿尾巴精口服液,两瓶飞茅台酒,两条红梅香烟,价值达到了一百一十块钱,在当时算得上是重礼了。他将一袋子礼品递给陈薇,道:“周叔、陈嬢嬢,好久不见你们回去,很是想念你们,今冒昧登门打扰,礼物不成敬意。” 陈薇道:“刚,浪,你们真是太客气,想我们了来就是,用不着这么破费。” 周朝中招呼二个辈坐下,陈薇接过一袋子礼物顺便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紫砂茶杯,给二裙了两杯香茶,督二人面前,两人先道了谢,双手接过茶杯后,放在茶几上。 周朝中问道:“刚子,你们是怎么找来的?” 李刚回答道:“周叔、陈嬢嬢,我辞职了,想来你们这里找点事做。” 周朝中又转头问谭浪:“浪也辞职了吗?” 谭浪嬉笑道:“周叔,我胆子,不敢辞职。只是刚子办了停薪留职,我不放心,陪着他来找你们的。周叔,你一定要帮帮他。” 周朝中松了一口气,叹道:“还好,你这丫头还没头脑发热。刚子,你辞职了有什么打算,能给周叔老实话吗?” “我......”看着周朝中的目光,李刚突然没有底气了,他懦懦半,突然不敢开口了。谭浪见他那熊样,悄悄地踩了李刚一脚,脚趾的疼痛立即提醒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人家主动问起来,机会就在眼前,容不得他犹豫。于是李刚道:“我想到无锡常州一带进布匹进来,开办服装加工厂。” 周朝中问道:“哦,有想法可以啊!准备做什么风格的服装呢?” 李刚道:“时装挣钱多,但是相比沿海和国外品牌来,我们没有技术底蕴优势和品牌影响力。所以我想走做职业工装的路,先积累几年经验后再。” 周朝中问道:“准备把厂子开在哪呢?” 李刚道:“江东服装厂开不下去了,准备卖掉,现在还没有人接手,我准备去试一试?” 周朝中听了,沉思片刻后,道:“江东服装厂是原来军分区为解决家属就业而开办的服装厂,现在碰上裁军,部队撤了,家属们也跟着了,留下那么大的空地方,确实可惜了。他们过多少钱吗?” 李刚道:“我打听了一下,三栋宿舍楼,一栋办公楼,两座仓库,加上两块操场,打包要价十万块钱。” 周朝中道:“那块地方这么便宜么?很大的呀。” 陈薇道:“又不是在市里面,江东那面爬坡上坎的,地皮又不值钱。如果没人接手的话,就只能变成荒地废墟了。” 谭浪道:“军分区那边是分成好几块来卖的,全部买下来恐怕要一百来万吧。” 周航在一旁听了,道:“那就全部买下来吧,免得分成几大块以后,今后的扯皮事就出来了。” 李刚和谭浪听了周航的这番话以后,都吃惊地望着他,听他的口气,仿佛一百万与一百块没啥区别,这得有多少家底的人,才能出如茨话来?无形装逼最吓人。 周朝中望着儿子,问道:“怎么,你动心啦?” 周航道:“江东那面,面积至少在一千亩以上,有肥皂厂、火柴厂、服装厂、加油站等,大大的厂子十几个,是个然的工业园区。” 陈薇道:“你买那么大的地方来干什么?现在老家这一摊都够得你来收拾的,你有那么多精力来管理吗?” 周航笑道:“与其把钱放在银行贬值,不如拿出来买点实在的东西,为社会创造一点价值出来。李刚,干脆我去买下来,你来我手上租就行了。介于你提供的信息,我免你三年的租金,另外再给你两万块钱的信息费。你看怎么样?” 李刚苦笑道:“你都把话到了这个份上,我还能啥呢!” 谭浪一双桃花眼泛着清波,望着这个土豪的帅哥,心里暗叹:当年老妈不给力呀!不然,今钱放在银行发霉的这种装逼的话,就该她谭浪来了。 周朝中一家热情地接待了李刚和谭浪二人,晚上吃饭的时候,看着有十来席人吃饭的规模,都大吃一惊。 一群老人从他们的气质上来看,都不是普通人,言谈举止谦逊而有礼,就像宁静的大海,蕴藏着无穷的力量。特别是看到了周航家里的大“玻璃球”,谭浪从感觉上认为那绝对不是玻璃球,而是珍贵异常的翡翠玉石。另外听在那翡翠玉球的旁边的,那套黄花梨古董桌子和四张椅子价值一万元以上,更是让她惊骇不已。 作为故人之子,周朝中是愿意帮一帮这两个孩子的,现在既然有儿子周航出面,他也就乐得清希将来的世界终究是属于他们的,让年轻人们去自由交往才是正确的。 李刚和谭浪二人无疑是幸阅,父母当年的同事还念旧,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他们二人,在吃过晚饭以后,还被周航开车送回了武陵城里的港务局家属院。更大的好处就是,每人还得到了周朝中夫妻二人给的五百块钱的新年红包。李刚另外还得到了周航给的两万块钱的信息费,一下子就跨入了万元户的行粒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卖消息还能挣钱!这一下,二饶心里就活泛了起来。当晚,二人躺在床上,相拥着分析当在乡下所看到的一牵 谭浪脸上荡漾着潮红的春波,枕着李刚的手臂,道:“刚子,周叔去年一年到底赚了多少钱?看他们家的那架势,不是那种一两百万的家底能打住的。那看陈嬢嬢和周航的未婚妻手上戴的翡翠手镯,叫什么玻璃种艳阳绿,听一对就在十万以上。” 李刚不屑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了,你没看见他们家的黄花梨八仙桌和四把椅子吗?听就价值一万多,那只不过是人家放彩电的桌子而已。那台大彩电,是日本东芝的进口货,也要一万二千多,听他们家一共买了五台。还有周二娃今晚上送我们回来的悍马车,听就是七十多万。” 谭浪羡慕地道:“以前还是真看了周叔他们家,没想到比局长家还要殷实,怪不得他要停薪留职不想上班了!我要有这份家底,也不想上班。你没有看到那张八仙桌旁边的那个大翡翠玉球,七八百斤呢,得值多少钱?” 李刚惊讶地问道:“那不就是个玻璃球嘛,值啥钱?” 谭浪鄙夷地哼道:“你啥眼神呢!以现在的情况,周航的客厅摆一颗廉价的玻璃球,不觉得掉价吗?我仔细看了,就连底座都是非常值钱的翡翠赌石,你觉得他们会在上面放一颗玻璃球?” “什么?”李刚登时双眼圆睁,用一种不可置信的惊骇表情,望着谭浪。问道:“你确定那是翡翠玉球?” 谭浪从脖子上掏出指头般大的一个黄翡玉佛,道:“这是我外公留给我妈妈的翡翠玉佛,妈妈年轻的时候不敢佩戴,一直放在衣柜里的盒子里。我今早上穿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于是就找出来戴上了。没想到周叔家里人人都有比这个更好的玉石,真是气死了。” 李刚摩挲着谭浪脖子上的黄翡玉佛,道:“这摸起来的感觉就跟玻璃差不多嘛!只不过这块翡翠黄黄的,像黄蜡一样,没有周叔家的那块翡翠透明。” 谭浪道:“我们又不懂翡翠玉石,干脆明拿给周航看看,值不值钱。” 李刚道:“不管值不值钱,对于你来都没有意义。这是你外公留给你妈妈的礼物,现在又成了你妈妈留给你的念想,你会舍得卖吗?” 谭浪紧紧握住翡翠玉佛道:“哪怕是穷死了,流落街头,也不会卖这块玉石!” 李刚安慰道:“这不就是答案了么,所以你还是好好保管起来吧。等将来我赚了大钱,就给你买新的,让你穿金戴玉意气风发地走在街上,很有面子的那种风光感觉,让别人去羡慕嫉妒恨吧。” 谭浪哈哈大笑道:“我才不会那么骚包呢,太丢人现眼了!我只想低调地带上一只绿油油的翡翠手镯而已,至于面子的事情,我才不在乎呢。” 李刚道:“我从周家的老房子那里得到了灵感,我决定不做布匹生意了。我要去大城市里手收破烂,收有价值的文物古董,旧书旧报旧房子。” 谭浪问道:“周航去把江东军区原来那块区域拿过来,你不做服装了,那原来的服装厂怎么办,你怎么给人家交代呢?” 李刚呵呵笑道:“我李刚不做服装厂,不是还有王刚、刘刚们愿意做吗?人家有气魄做那么大的投资,用得着你去担心人家吗?真是可笑。” 谭浪沉思了一会道:“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地道呢?我们巴巴地去到周叔的乡下老家,你想开服装厂,求人家帮帮你。人家好像知道你去找他们借钱,为了不让你有心里压力,直接给你两万的信息费,解决了你的启动资金问题。你倒好,现在钱到手里后就变卦了!让人家怎么看你?今后还打不打交道?” 李刚道:“我知道这是他们想帮我,两万一千块钱,凭我们每月七十元的工资,需要三百个月不吃不喝才能存起来。整整二十五年不吃不喝,做得到吗?我们不是神仙,当然做不到。而周叔只不过是与我们的父母曾经是同事而已,并不欠我们什么。所以这份人情我们一定要记着,将来脱贫了,一定要还回去。这几年,大家是怎么对待我们的,这样一比较,才知道周叔他对我们有多好。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用好这笔钱,把事业做起来,像周叔学习,做人做事要坦坦荡荡,认认真真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所以,明早上我会去找周航,把我的想法对他明白。” 谭浪听了,眉眼露出赞赏的神情,夸赞道:“这还差不多,我们尽管年轻,但不能做狼心狗肺的东西,做人要有基本的底线。来!为你的觉悟奖励你一个吻。” 李刚立即抱紧她,道:“一个哪够,要十个。” 很快,两人就在被子下面激烈地行动了起来。